阿椿

【欲语寸心】鑫我 | 堕落天使

上一棒老师:@到荒野去 


很多时候我喜欢消磨几个小时去撬开那些卷帘门和玻璃门,然后撑着下颔在每家店靠近街道的桌椅上放空自己,或长或短,如果值夜班的巡警在某天给力的话,我还能在天亮之前回去睡个好觉,当然这是在丁sir上岗之前。




丁sir喜欢在凌晨一点半穿着警服步行来“抓捕”我,这时我会提前准备好在便利店里拿出的碳酸饮料或奶茶并在丁sir抵达后将它们贴到他的颊旁。他不止一次说过不喜欢,但我乐意跟他反着来,反正他也只能对我进行不足十分钟的精神教育。




他们都知道我是有精神疾病的,无论是糖水铺的阿妈,炒牛河的阿伯,还是骑机车的衰仔。不过具体哪里有问题,who care,雨夜里躺在马路上的我只会被骂怎么还没被压死 。




我知道我命硬,割过腕跳过海,吞过安眠药想过坠亡,伤痕趴在臂膀,碘伏纱布算是必需品。丁sir气急时说我能活是还没下定决心去死,我回他或许哪天我会猝死,到时候他不要为我悲伤。




丁sir才不想我死掉,不然怎么每次都是他最快破门而入,他只是不肯承认他在乎我。有时候我喜欢坐在桥边的护栏上让他陪我聊天,他总会抱着我的腰强行使我脱离危险。落地后我双手摸着丁sir漂亮的面,奖励他名为英雄救美的吻。丁sir容易害羞,火烧云飘到耳边后才说我不知廉耻。只是他分明能躲开。








我总是冬天吃甜筒,舔走一半后就把它扔给丁sir,他会说我浪费食物,说我把他当垃圾桶,然后我就会堵住他的嘴,用我的唇。丁sir一点都不会掩饰自己,情和爱都装在眸里,明显到过分的程度。




其实我讨厌爱,以爱之名的虐打曾经让我痛不欲生。我为爱而偷,为爱而抢,为爱而狼狈。所以我不信爱,我只信丁sir,我想只有丁sir愿意接受我混乱的思想和不堪的灵魂,即使我总是时而清醒,时而作乱。







丁sir后来执着于让我唤他丁程鑫,我搂着他的脖颈撒娇,说不想改。丁sir向来拿我没办法,他亲我的鼻尖,然后说我永远不听话。我被他宠坏了,收着满身刺缩到他怀里,不发疯的时候是他怀里的猫咪。只有他能够驯服我,我知道的。




可是丁sir,我还是喜欢伤害自己,喜欢把自己扔进注满冰水的浴缸,喜欢用一切尖锐的东西在腿部刻字,喜欢吞咽混作山丘的含毒药片,喜欢在料峭北风中骑着摩托疯狂加速,迷恋那种游离于生死边缘的感觉。丁sir总是抱着我哭,脆弱得像片玻璃,然后告诉我爱他与爱自己,我做的都不够好。




丁sir很少抽烟,仅有的几次都是为了我。烟灰缸填满一半,我凑上去咬住被点燃的那头,他强行掰开我的嘴让我松口。我的舌头被烫伤,丁sir边骂我傻边帮我涂药膏,我看到他的眼圈微红,不知道是被烟熏到还是因为我,我只知道他后来再没抽过烟。







我送给丁sir很多东西,我以为他看到这些礼物会开心,但是他眉头紧皱,找到这些东西的归属店铺后给那些傲慢的扑街仔赔礼道歉还给出去好多红色的票。他拍着我的头说没关系,可是他以前没有折弯过花茎。




丁程鑫,爱我太辛苦了,生日快乐,把我丢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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